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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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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阿甘:以巨浪为风景,活出敢性

  1. 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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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 autocarweekly 公众号

作者: 江小花

今天是 2022 年的第一天,遵循祖训我早早起床,一年里的第一天不得怠惰。

上海的天气晴朗清冷,空气没有比 2021 年更清新,只是比印象中的数九时节暧和一些。我享受着太阳的善意,也品咂着总能找到缝隙钻进衣服的冷风的促狭,脑子里盘旋着挥之不去的一些无聊问题:今天比昨天更好了吗?今天比昨天更坏了吗?我今天比我昨天更勇敢吗?

前两个问题,大概是身处一个日益变化的时代,需要长久自我拷问的,据哲学家说,对这两个问题的追问,会最终让生活掌控感日益减少的人们收起对外部世界的依赖,回到向自己内心寻求平衡的常态,新的哲学也将由此大昌。后一个问题,则是为此而必须承受的痛苦。

这不是一两天能想明白的事儿,或许永远也不能。好在结果并不重要,敢去想它们就挺加电的。恰好看到了关于吉利汽车集团 CEO 淦家阅的一篇名为《敢为・做时代的中国星》的年度人物报道。报道中吉利阿甘,发表了吉利汽车的勇敢宣言。

很是感叹这家如今已经成为中国汽车制造业领军企业的敏锐。在整个汽车行业度过了一个非常痛苦的 2021 之后,即将面对一个不可知程度更高的 2022,对于所有不选择得过且过的汽车企业和汽车人而言,勇敢与睿智两个词的含义,有了最高的重合度。

大众迪斯在这一年把大众的转型推入深水区,不痛苦吗?丰田章男对丰田被吐为龟速的新能源化节奏的坚持不痛苦吗?通用汽车开始让他在中国上海的合资公司摸着石头过河不痛苦吗?

长城魏建军快速的把整个长城推上了半山腰,不痛苦吗?蔚来、小鹏即将进入真正的规模化发展阶段,不痛苦吗?吉利中国星生在最缺芯的年份,不痛苦吗?

而痛苦是敢性最好的滋养,敢性则是向着远在地平线外的梦想前进最精准的导航。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我只是用一句话概括了一下吉利控股集团董事长李书福写的《放牛娃的春天》一文的中心思想。

淦家阅在今天再次呐喊敢性,在吉利汽车和行业甚至整个世界都发展到前景清晰但前路模糊的阶段,在中国汽车走到无可对标,必须立标的阶段,恰逢其时。

吉利的胆色在企业界是公认的,甚至一度被认为是鲁莽、嗜赌。回过头来仔细看看,这家企业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以看似最不可能的方式,做最正确的事情。

在 25 年前,选择投身汽车制造行业如是;在十余年前,决议收购昂贵的沃尔沃如是;如今当手机企业着急忙慌的投身汽车业,而为了从源头上完整补齐自身互联网、大数据的基因片段,逆行造手机,也如是。

很多人不能理解,吉利的运气为什么那么好。或者说,很多人不清楚吉利从造摩托车起步,到今天成为乘用车年产销规模最大的中国汽车品牌的逻辑,只能将这样的成功归结为运气。

其实,淦家阅的一场敢性言论中,已经为我们梳理出了吉利发展至今的脉络。

首先,吉利的起步源自热爱。

在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之际,李书福深情撰文,表达了一个成功企业家对身处一个幸运时代的感恩和谦卑。但时代是大家共同面对的,而选择是个人的。

淦家阅回忆说,在吉利起步的年代,李书福和吉利人有很多选择,但董事长放着大量更容易、更赚钱的选择不做,甚至恳请国家給民营企业一次圆梦造车的机会。

这是一个能盯着一组设计精妙的行星齿轮,或是曲线优美的气缸内壁,全神贯注把玩几个小时的企业家,也是一个看到一辆好车,能穿着西服附身车下看他的底盘结构的汽车发烧友,还是一个站在底特律的街头就想着杭州湾有一天会超越底特律的造梦者。

吉利最大的幸运,或许是创始人的热爱、企业的梦想,和时代赋予的机遇与提出的期望,在这家企业身上的高度融合。这是吉利敢性底色的根源。

其次,吉利的梦想足够高远。

任何一家企业从零到一,从一到万,都不会一帆风顺。能让你顺风顺水之时不膨胀,低落煎熬的时候不沮丧彷徨,思考战略不犹疑难决,被人误解时不急于自证,而始终保持彼岸思维带来的前进动力的,其实就是企业的梦想。

这个说法看上去有点鸡汤,但这就是真相。很幸运,吉利从一开始的梦想就足够高远,李书福在宁波春晓荒草蔓生的工地上,一遍遍的对身边的同事说,我们要让中国汽车跑遍全世界。

这句话是李书福千遍万遍说到所有人相信的,也是吉利干到所有人相信的。从草创时期,外界更多认为这是中国大炮式企业家的做秀;到度过的活下来的阶段,发布了打价值战,不打价格战的宁波宣言之后,大家看到吉利的长跑决心;到如今 80 后 CEO 淦家阅为代表的吉利原生高管接手传承,吉利汽车跑遍全世界的技术和产品层面的障碍已经一扫而空。

细看吉利的历史,敢想、敢为、敢坚持,是这家中国车企在每个关键的发展节点上,「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的法宝,非要说是运气,敢性就是吉利的运气。

淦家阅的敢性宣言,最让人欣赏的,是吉利的勇气得到了企业高管的完整继承,并发扬。如果说创造初期,吉利高管的敢性,是面对筚路蓝缕,从零到一的勇气,那么如今的吉利汽车,需要的就是从一到万,驶向未知的豪情。

淦家阅的 「吉呼」 是阿甘,这个他最喜欢的电影形象,代表的就是勇气和长期主义。在他担任吉利汽车集团 CEO 的这一年里,吉利汽车正式向新产业时代提交了自己的战书。

首先,吉利依托于成熟的 CMA 架构,推出了中国星系列。

很多人可能觉得,推出这样一个系列,只不过是一个名称的营销包装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这恐怕是出于对汽车制造业的不了解。

对于吉利汽车而言,推出这样一个系列,至少要具备以下的自信和勇气。

这是一个不能失败,也不能消失的系列,只能成功,并且保持一直领先向上的状态。否则,这样的命名,就只能是印在吉利耻辱柱上的笑柄。在没有现有的技术把握,和长远决心的前提下,任何有担当企业管理者根本不会去考虑启动这样一个系列。最大胆的车企,也不能仅从营销的角度来推出中国星这样的系列。这个表达在汉语文化里,比东方之星、国潮等类似表述的力量要强悍得多。

这说明,吉利在经过了 3.0 时代的快速发展和积累之后,在产销数据上取得领先数年之后,企业体系力和技术能力,已经准备好了长期供养代表中国汽车制造最高水平的产品系列。

可以看到,中国星的每一款产品,都打着颠覆的名义问世。淦家阅对中国星系列产品的每一项关键技术指标都亲自过问,对核心供应商亲自沟通。不达到主要关键指标都颠覆同级的水平,项目就过不了会,产品端已经做出来的结果也会被推翻。

即便如此,智能化程度最高的中国星系列一问世,虽然市场反应热烈超乎预期,但是还是与一场芯片危机不期而遇。最高的时候,中国星系列的待交付订单超过十万张。这是 2021 年对吉利的一次大考验,也只有吉利把产品做到了短期市场无法超越的程度,才能把盘外意外影响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要知道现在的新车效应,比十年之前短太多了,很少有超过一年的新车效应。

同时,中国星系列的推出,还宣告了吉利汽车在色彩缤纷的市场中,守正出奇的基本发展思路。这一年来,淦家阅也面对了很多提问,为什么依托这么强大的架构,吉利却没有像一些市场成功的品牌那样,大面积的推出设计、功能更丰富的产品,淦家阅的回答是,吉利乐于跟所有好的经验和做法学习,但是守正是吉利必须要坚守的主线。

吉利一定要成为最多人选择的产品的提供者,反过来说,吉利首先要为最多数人造出高价值感的产品。

这是一个领军企业对市场的责任,也是一个企业对产业链同步发展向上的责任。

随即,吉利汽车在 4 季度,发布了筹备已久的动力品牌 —— 雷神动力。

在燃油车领域,代表汽车企业最高技术能力的是混动技术。吉利宣布,雷神給车辆带来的性能和燃油经济性的多个关键指标,已经超越了市面上可见的该领域最强的日系产品。

这个动力品牌的价值可不只是帮助吉利体系的产品保持优势,吉利汽车集团高级副总裁王瑞平伸出双手,热情宣布,雷神动力已经做好供应全球的准备。有多少自主品牌,不会忘记,动力总成这样的大件,乃至一些非常小的部件,都不得不咬着牙,承受高于合理价格十几二十倍的价格进口的往事。如今,中国企业的动力总成,作为一个先进,而不是便宜的选项,即将反向供应国际大型车企。

在我看来,在未来十年中,汽车行业最大的主题当然是智能电气化的主题,而在仍然非常大的优化排放的燃油车市场中,中国车企供应动力总成,是最有看点的变化。这不仅是吉利汽车的成功,他一定会带动整个中国汽车产业链的升级。

如果说,依托成型的技术,吉利在动力总成领域的亮剑是厚积薄发的话。决议在智能汽车所有的关键技术和设计上,全栈自研,就充分表现出了淦家阅们对吉利敢性基因的完整继承。

这是传统汽车制造企业最没把握的一条。而智能化体系的发展路径,观照手机行业的话也非常清晰,必然经历一个多家各自为阵,百花齐放,最终少数几家留存的局面。

所以在智能化的道路上,很多企业借鉴手机行业的经验,从一开始就放弃了对芯片、软件操作系统等内容的自研。毕竟,选择全栈自研,就是选择了一条成功概率更小的路径。

但是,汽车和手机并不完全相同。对这些智能底层内容的放弃,未来同步放弃的,是智能出行产业滋生的新的产品可能性,甚至是大数据分析应用的能力。汽车的智能合作伙伴的身位,明显比手机行业更靠前。

这当然是一个痛苦的选择,怎么选都需要勇气,而选择全栈自研,当然更敢性。规模越大的企业,做这样的选择,面对的风险就越大。但吉利对这件事情几乎没有犹豫。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人工智能层面上的内容,和机械层面上的内容,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就好像我们今天被半导体等高科技内容卡着脖子,可能不是一两天能突破的。

但是倒过来看,我们更不可能因为一两天内不能突破,就接受一直被卡着脖子。每个企业给自己的定位不一样,吉利的梦想是让中国汽车跑遍世界,这个梦想就注定了,吉利一定会追求自己掌握全部核心技术。

在淦家阅看来,智能体系全栈自研,既符合吉利的企业理念和定位,也有现实的路径可循,核心就是用两到三代汽车智能人才的尝试、挫折与积累,打通吉利通往汽车智能高地的人力资源基础。

所以淦家阅在 「智能吉利 2025」 战略发布会上,拿出的 one more thing,一枚吉利自研的 7 纳米车规级高性能 SOC 芯片,这枚芯片宣示了一个勇敢的开始。吉利在汽车智能道路上,再次出发,和当初穷尽一切方法填平机械能力的沟壑一样,这又是一次吉利式的移山成谷。

李书福在一次内部的交流中说,让他最愉快的,是看到吉利在各个层级,各个年龄段上,都培养出了衔接紧密,传承牢固的人才。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才继承了吉利最宝贵,最应当继承的梦想和气质。很多快速发展的企业,随着规模的提升,财力的积累,对标对象的消失,在阶段性的成功之后,都陷入了大企业病。这在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中国历史上数不胜数。差一点的人心涣散,分崩离析;好一点的,也失却了最初的追求,成为财报的奴隶,耽于内卷。

而唯其梦想高远,才能活出敢性。淦家阅以中国汽车之名,发表敢性宣言,既是在这个巨浪频发的时代,对全体吉利人不忘初心,保持敢性的提醒,也是对中国汽车产业的一次深情呼唤,所有中国车企,都应该敢于做符合时代趋势、符合中国汽车产业发展整体需求的勇敢选择。

今天不会比昨天更好,也不会比昨天更差。有变化的永远只是,今天的自己是否还有勇气让自己做出继续向未完成的梦想前进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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